干完我整个人像被拆散了,腿软得站不住,下面肿得像烂肉,心像死了,只剩个空壳。
我轻轻拉开像野菊般的肛门洞口,露出里面的粘膜,当鼻尖靠近时,闻到淡淡的汗味,由于肛门上粘上了月月自己的淫液,粘膜上闪闪发亮。
前排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女生应了一声,微微侧转了身子,给康露露解释道,“所谓奴隶,就是听从主人的话,做主人让做的事,不反抗,不撒谎,不逃避。
我继续偷看着姐的胸部,而她好像注意到,但她没说什么,只是又一次180度的翻身,依然是侧睡,但她已经背对我 了。
为了吃必胜客,两个可怜的小小人儿,甚至在网上学习怎么用刀叉,每一道菜收走时,怎么摆刀叉。
察觉到肉棒的动静,玲姐抬起头对我妩媚的笑道:“小坏蛋,还行吗?”我用下体往她身上拱了拱,笑道:“你忘了我的网名了吗,我还早着呢。